郎梦桥眉头一皱。
“前辈也不知有多少年不问世事了,路远斩杀入魔的烛龙,拯救镇民于水火才是佳话,根本没人知道你们降服窫窳,望鹤镇结义。”李偲道。
“说句不恭敬的话,亏得前辈跑得快,不然后果如何也很难说。”路重楼对自己的高祖父真的不抱一丝期望了。
“你们和我说这些意欲何为?”郎梦桥冷着脸问。
“这不是您问的吗?我们只想知道画中人的身份和作画的前因后果。是您想知道我们为何对此时诸多疑问,我才说的,在我路家真的只知道我高祖父斩杀烛龙的丰功伟绩。”路重楼道。
“……”刚刚确实是郎梦桥自己问的。
“你看,他们都不敢说,生怕您觉得信口雌黄,我姓路的,我总不能诬赖自己祖宗作奸犯科吧?”
郎梦桥稍加思索点点头,说:“难得之货,令人行妨。人之常情,人之常情,这画……”
郎梦桥将画递予李偲,李偲忙摆手说:“先生墨宝,自当物归原主。”
“前辈,当初路远用烛龙内丹害的是我们家中的一位故人,如今他的后人如法炮制,内子深受其害,不知前辈可愿意指点昆仑灵脉所在,晚辈感激不尽。”张凌对着郎梦桥深施一礼。
“你说她是被昆仑山之灵所伤?”郎梦桥走近李偲。
“只是推测,我们没有实证。毕竟这取丹是要弄死山神的,我看这昆仑山还算正常,既没有地裂也没有灵兽异动什么的,这可能不太大,可我们又没有其他线索……”李偲道。
“袁和,过来。”不待李偲说完郎梦桥就回头叫道。
袁和还歪着头看路重楼,听郎梦桥叫自己就蹦蹦跳跳上前来。
“山巅土。”郎梦桥伸手。
“哦。”袁和掏出土包又收了回去。“不行。”
郎梦桥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