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独立团驻地,新搭建出一百多平方的马厩里,响起了一阵阵马鞭声。
动手的是独立团团长孔捷,手持马鞭,狠狠地抽在眼前被拴在马厩里的,那匹依旧高大雄壮,却有些萎靡不振的战马的屁股上。
“狗日的小鬼子可恶,明明是侵略者,还是死不投降,装什么气节,怎么,到了你这鬼子的战马身上,也想学着小鬼子宁死不屈?”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抽上去,马屁股都有些皮开肉绽,孔捷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样,任凭这眼前的战马吃痛下不断嘶鸣。
三天没吃过什么像样的草料了,这白马的性情就算是再刚烈,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
关键是,三天两头儿还得被孔捷拿鞭子毒打。
陈大连都没见过这么驯马的,八路军一向缺少战马,遇到战马,哪个不和宝贝似的捂着?
性情如此刚烈的战马倒是少见,陈大连很清楚,这种烈马要是不彻底驯服,上了战场甚至会坏事的。
给马厩旁边的战马喂草料的时候,陈大连冲着战马们自言自语着:“都看到了吧?这是我们独立团的孔团长,告诉你们,人老狠了,连你们的主人小鬼子,都被他一个个砍了脑袋,你们要是不听话,同样是这个下场。”
马通人性或许还真是不假。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马厩最左边,独立的那匹白马在伤痕累累中虚弱的哀嚎,陈大连发现,其他的战马的目光之中似乎有躲闪,就连马身子都在微微地颤栗。
“好嘛,估计都是让咱团长给吓的!”
修械所。
或者说是杂货院儿。
不得不说,三营长王怀宝的保密工作做的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