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恪之目瞪口呆半天,最后眨了眨眼:“这么突然?”

    “这不是突然,这叫防患于未然。”她噘着嘴跟他解释半天各地藩王拥兵自重联手叛变的可能性极其原因。

    冯恪之一开始心不在焉听着,过了一会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眼底阴云越来越密。

    他认为妹妹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另一方面,他想到当年他争权夺位时将自己的亲兄弟几乎杀个精光,只剩下几个不成气候的堂兄对他俯首称臣。

    之后他也没继续动杀念,大手一挥给了他们封号赐了封地,算是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可他能靠血腥手段谋取帝位,就说明也会有人以这种手段对待他,毕竟冯家人的冷酷无情是刻在骨子里的。

    虽然他原来也没指望各地藩王能多拥护他,但要说造反,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冯思思注意到冯胖胖的眼神变化,心惊肉跳道:“皇兄你听我说,削藩不是一定要真刀实枪逼着他们交权的,那样只会激起他们的逆反心理,甚至有可能联起手来跟朝廷鱼死网破,如此得不偿失啊。”

    “那依妹妹之见,该当如何?”

    冯恪之过去一直将冯思思当小孩看待,她要什么他就给,不开心他就哄,纵使跋扈了些在他眼里也是该被呵护的孩子心性。

    但她再三表明她已经长大了愿意为他分忧之后,他也愿意去认真听她的各种建议。

    “皇兄知道推恩令吗?”冯思思兴奋就的瞪圆眼睛,一脸神秘道。

    冯恪之摇了摇腮帮子,压低声音陪妹妹玩神秘:“展开说说?”

    “咱们大兆目前的规定不都是藩王去世后封地名号只能传给嫡长子吗?”她说,“您就把旧规定给推了,新出个‘推恩令’,让他们每个儿子都有继承权,生几个儿子封地就能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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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成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