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生陪笑着,
“两位殿下,老奴责任在身、不宜久留,待改日有机会再来向二位请安。”
“宁总管别急,待小王送您出门。”
朱棣边让一脸焦虑的朱权坐一会儿,边陪着宁生朝外走。等来到府门外时,从随后赶来的马彬手中取过一张银票,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入宁生手中、道,
“路途遥远,还望宁总管保重身体。”
“殿下真是太客气了。”
宁生也没推辞,只是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上了停在外面的车,在一群锦衣卫及小太监的簇拥下、离开了。
回到前厅,只见朱权还在那里发呆,便笑道,
“怎么,不能继续到处逛了,不高兴了?”
“哪里啊,”
朱权愁眉苦脸地道,
“父皇干嘛不让四哥节制那个兀良哈部呢?干嘛让我来啊。我这又没打过仗、也没带过兵,可该怎么办呢?”
“十七弟啊,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会带兵打仗的,”
朱棣瞧了瞧他笑道,
“不过既然你问到了,四哥我就对你说一句最重要的,就是做为三军统帅、绝不能贪生怕死,一定要时刻同自己的将士们守在一起。”
“哦,我明白了!”
听了他这番话,朱权忽然高兴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