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令尊就是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才惹祸上身、以至于山庄之变的么?”
“算是吧……”
纤纤黯然神伤,掩饰不住的懊悔之情溢于言表,
“当时、如果能等候天山派的消息就好了,但父亲大概觉得事情没办好,无法对东方掌门有个交待,才又想着怎么能将令夺回。
前辈、各位也知道华山大会那次,我们山庄没有资格被列入邀请名单之内,只好在周围继续打探,直到后来得知玄铁令落入鹤峰剑门的殷云明殷大侠手中……”
说到这里、一丝羞涩的绯红不为人察觉地从纤纤脸颊上一闪而过,
“柳师兄和小女商议着去半路试试,如果真能找回来就更好了。可未成想,在这过程中竟然同江汉帮的人起了冲突,等殷云明到达我庄上时,江汉帮的人竟也尾随而至。而殷大侠又是聪明伶俐之人,只言片语便让柳师兄也成了被怀疑对象。”
邓华的脸色变了变,抬头看着纤纤,纤纤仿佛感觉到了投过来的视线,将头转向他苦笑了一下,
“邓大哥不要介意,说起这件事来,是我们对不起殷大侠,更何况小女曾试探过几次,他的的确确是位正人君子、绝非奸邪之徒,而且那玄铁令肯定也不在他手中,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于他。”
“那是当然,怎么说那小子也是老道我的师侄嘛。”
邱元靖捻着他的长胡子又笑了起来。
转来转去,竟然还都是一家人,本来听了纤纤的叙述,邓华不得不承认、整件事并非是殷云明的错,又听邱元靖这句话,也只是消除了这段时间以来对人家的怨恨与不满。
见他的情绪又恢复了常态,纤纤又开始往下讲,
“这次风波好象暂时平息下去,可事实上并非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没过多久的一天,江汉帮土行堂的熊廷蛟突然带人再次来到庄上,口口声声说、柳师兄杀了他们堂下的弟子。父亲问他有何凭证,熊廷蛟言道是柳师兄捎信给他们、说要商议有关玄铁令的事,当他们派弟子来见后没几天,却发现那弟子竟然曝尸荒野、被人杀了。
事发那三天柳师兄的确没在庄上,但小女知道、那三天是他的姐姐离世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独自一人到后山,说是要祭奠姐姐、陪她相处三天。试想柳师兄是那么的爱他的姐姐,怎么会在那样的日子里去杀人呢?”
“是不会。”
邓华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