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听了文岫的话,邢怜月这几日真当是天天都往侯府来。
不为别的事,还是教谢茵茵刺绣。
侯夫人看到谢茵茵终于静下心来学刺绣,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谢茵茵这孩子从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别的女孩子喜欢针线,她喜欢刀剑。别的女孩子拿着针线学着大人的样子绣啊绣,她就拿着刀剑学着侯爷的样子挥啊挥。侯爷见她小小年纪就对这些感兴趣,于是干脆教她习武。
侯夫人是开明之人,女孩子习武她是不反对的,只是自谢茵茵习了武之后,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像个女孩子。为了她以后的姻缘着想,侯夫人决定请人教她学刺绣,奈何谢茵茵始终只对练武感兴趣,对刺绣这种事情丝毫不感兴趣,这可愁坏了侯夫人。
但自从和邢怜月认识后,谢茵茵似乎变得有些女孩子的样子了,现在连刺绣都可以静下心来学习了,所以侯夫人对邢怜月也是怎么瞧怎么顺眼。
邢怜月来往频繁,她也没往多处想,只以为她和谢茵茵相交甚笃。
但是文岫可不这么想,毕竟在谢留凤口中,邢怜月可是害了谢家满门的人,她来往频繁,绝对不是单纯的来往频繁,肯定是有目的的。
但是邢怜月每次一来,都被谢茵茵拉进了她的闺房,有谢茵茵全程陪着,按道理邢怜月也做不了什么啊,难道只是为了让人误会她和谢留凤的关系?
再说了,这谢留凤也不在侯府。
文岫突然发现一个现象,好像每次邢怜月过来,谢留凤似乎都不在侯府,这是巧合吗?还是谢留凤故意躲着邢怜月?
这么想来,貌似已有几天都没有见着谢留凤,他干什么去了?
文岫在后院逛了一圈,没找到谢留凤的踪迹,却看见侯夫人坐在谢茵茵房里,一脸慈祥地看着邢怜月教谢茵茵刺绣。
三人有说有笑,气氛极为融洽,不知情的人看了准以为这是一家人。
文岫隔着一定的距离静静地望着她们,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想法。
邢怜月莫不是要从侯夫人这里下手?
想到此处,文岫忍不住走过去,打断了这其乐融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