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王渊潇洒走进承天门,余下四人艳羡无比。
本就是翰林院修撰,起步便为从六品,而且还简在帝心,今后多半能做阁老啊。
王渊却很纳闷儿,皇帝已经两个多月没见自己,怎么突然跑来翰林院相召?
……
杨廷和、杨一清、王敞、孙交等重臣,早已在豹房等候多时。
李东阳今天没来,他的肛瘘频繁发作,把具体事务都交给杨廷和处理。
面对如此高风亮节的放权举动,杨廷和感动得直想骂娘——李东阳哪是放权啊,纯属甩锅!
国各地都有叛军,户部已经穷得跑耗子,一旦前线打败仗,真正干事儿的就被弹劾。
言官们特别起劲,不但弹劾军务事,还咬着靳贵不放。
科举舞弊案已经过去四个月,言官们天天弹劾。就在上个月,靳贵失去对翰林院的掌控,改由礼部左侍郎毛纪兼掌翰林院。
也即是说,王渊的部门最高领导变成了毛纪。
王渊被带进豹房,立即看到这一群大佬,稍微发愣,便从容不迫的给他们行礼。
大佬们看到王渊,则齐刷刷皱起眉头,他们今天要谈军国大事,把王渊招来是什么鬼?
“人都到齐了?”朱厚照突然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太监张永和张忠。
众臣纷纷行礼。
朱厚照瞟了王渊一眼,说道:“想必们都已得到消息,乱贼再次逼近霸州,离京城也就二三百里了。朕派出那么多官军平叛,现在平成什么样子?”
“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