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错了。”
yAn光下,林鹿顶着大青石,藉着说话的机会使劲儿喘了几口气,顺便偷会儿懒。
她发誓,她从来没这麽诚恳的道过歉。
玄尘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慢悠悠道:“哦?你错哪儿了?”
明渊躺在林鹿特意让蒲西洲给它定制的、由千年铁木打造的特大号躺椅上,也跟着凑热闹,笑嘻嘻的问她:“哦?你错哪儿了?”
在它的大肚皮上,通T洁白的小小鹿又翻了个身,睡得四脚朝天,美得直冒鼻涕泡。
林鹿暗暗瞪了它一眼,又悄悄羡慕了一把小小鹿的生活状态,心里却为这个问题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这个问题问的好。
她也很想知道她哪里错了。
不就是在师父聊天的时候过去凑了个热闹麽?怎麽一挂电话就来收拾她?
和师父“打电话”的又不是nV修!
……
林鹿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而玄尘却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他其实早就想收拾林鹿了。
这个决定不是因为她在和姜仲的聊天中探出的脑袋,但她那探出的小脑袋瓜却是最关键的导火索,也是所谓的压垮骆驼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事实上,玄尘觉得林鹿从被江沉鱼拎走後就有些放飞自我了。
只是他当时还能以自家孩子是被江沉鱼带坏了的理由安慰自己,然而这些天,江沉鱼整天早出晚归的不着家,林鹿还是一样的皮,他就明白,这口锅没办法扣到江沉鱼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