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但闻景还没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忆起白天的场景。
被拒绝了。
还被按住打了抑制剂。
他摸了摸胳膊的位置,回忆起了傅星闲将药剂缓缓推入的感觉。
有点像被标记,和自己打完全不一样……
屁嘞!
他咬着被子,还是很气。
他早就该想到,傅星闲就是这种人,总是顾虑很多。
但是真的被拒绝还是有种不爽的感觉。
明明中午还拉着他酱酱酿酿,怎么就不愿意给个标记呢?
闻景在医院的时候当场就问了,傅星闲是这么回答的——
“我怕对你上瘾,到时候两个人分开两地,会很难熬的。”
“今天是我失误了,没提前注意到自己进入了易感期,还拉着你不让你好好休息,以后我会注意的,在易感期尽量和你保持距离。”
“我们慢慢来,等你长大再说标记的事情,可以么?”
合理,换他他也会这么想。
但还是心里难受。
易感期他怎么就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