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和乐烟儿,确实相恋过。”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请问你公然承认出轨,是打算接受白小姐的诉讼了吗?”
“林先生,你承认了白小姐指责你的话,是不是侧面表示白小姐说的其它内容也属实?”
“林先生对夜先生有什么话想说呢?”
“……”
记者像是炸开锅了一般,疯狂地追问着。
林冬陆嘴角扬起温和笑容,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这才继续说道。
“你们先不要急着问问题,等我的话说完,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我和乐烟儿确实相恋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一年前,我没有和白若梅在一起的时候。林家和顾家是世交,认识乐烟儿是在顾家,确定关系是六年前,我出国的那天,在这一段关系中,我和乐烟儿都非常洁身自好,绝对没有任何出轨行为。”
“但是就在一年前我得了病去澳洲治疗,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准确来说她早就认识我了,而我那个时候才注意到了她。她知道医院对我的诊断错误,却藏起了医院给我的误诊说明信,让我以为我的脑瘤无法治愈,同时给我服用了大量的镇静剂,对我的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还聘请了催眠大师,对我进行催眠,使得我忘记了乐烟儿。这是一年前我所就诊医院的声明,误诊情况写得清清楚楚,我也会作为证据呈交给法院。”
话音落下,记者们一个个唏嘘不已。
这事态还真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啊,上午还是家暴囚禁,丈夫惨无人道的对待妻子。没想到晚上丈夫就爆料,妻子另有图谋,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一时间,这桩离婚案变得扑朔迷离。
林冬陆的话没有听,继续说着。
“后来我忘记了乐烟儿,只记得照顾自己在病床前面的白若梅,在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情况下和她相爱。你们所查到的那些,关于这一年内乐烟儿对我所谓的‘勾引’‘用尽手段’,都是子虚乌有的。她只不过想要揭穿事情的真相,她并没有错。而且在我和白若梅结婚后,乐烟儿就没有再干扰过我,也没有勾引这一说。”
“至于后面的家暴,白小姐所说的虐待,也是因为我精神失常的原因。这是这段时间我就医的证明,都可以证明我当初服用太多的镇静剂,导致了后遗症,从而精神有了问题。这些也是要呈交法院的证据,我会控告白小姐对我所做的不人道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