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排着的两张桌子,第一张桌子上摆放潦草凌乱,宣纸上的字也零零散散。
第二张桌子整洁许多,整整十几页宣纸一字排开,字迹稚嫩却工整。
哪张桌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衍儿”
叶思娴转过身,目光凉飕飕盯着长衍。
“你与哥哥一母同胞,同一天上学同一个太傅,为什么差这么多?”
虽没有恨铁不成钢,但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废物。
女儿还好说,儿子若是一事无成将来必受世人嘲笑。
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叶思娴不得不严厉些。
“娘亲”
长衍小皇子低头认错,可小脸上分明写着‘我错了,下次还敢’。
“你少来这套,母妃不在宫里也知道,你这小心思压根儿不在念书上”
叶思娴狠狠戳了儿子的脑袋。
“儿子实在听不懂太傅在讲什么,儿子讨厌握笔,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握刀拿枪更痛快”
四岁的奶娃娃梗着脖子小脸儿涨红,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
叶思娴花了很大力气才憋住笑。
“你……不孝子你才四岁,这都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