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放心,习武课上我们哥俩时常切磋,实在不算什么”,长渊笑着解释。
“要说三弟确实比儿臣略胜一筹,可三弟急躁有余灵敏不足,往往总能让儿臣找到缺点”
“所以,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叶思娴左右看看俩儿子,兄弟俩还是一副要当母妃的面切磋的模样。
她只觉气血上涌,脑壳剧痛。
“罢了罢了,你们自己搓去吧我才懒得看”
她起身搭着春蝉的手,捂着胸口头也不回从西侧殿离开。
“这帮小崽子”
回去的路上她骂骂咧咧:“既然他们有太傅和师父领着读书习武,我以后就少来吧”
“我是不想再见他们,一个两个不省心,怪不得都说女儿是小棉袄呢”
“娘娘说笑”,春蝉笑盈盈劝着。
奴婢在宫里守着这些日子,两位皇子很是守规矩,每天念书习武一天都不曾落下”
叶思娴想起小儿子写的那狗爬字,脑壳又疼了起来,一天不落就学了个这?
罢了罢了,养不教父之过,让皇上头疼去吧。
回到正殿,叶思娴卸去钗环,换上舒适柔软的睡衣,美滋滋钻进被窝里。
“都别打扰我,我要美滋滋睡一觉,晚膳前把我叫起来就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