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邵夫人的情绪,劝她睡下,江迷出了房间后进旁边的客房,打电话给邵执。
看眼来电,邵执拿起手机接通。
“考得怎么样。”
“没考。”
原本只是试着问一句,没料她的回答如此直白,邵执默了默,耳边响起她的话:“当时照顾邵司沵的保姆,你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三年有期徒刑。”邵执如实道。
江迷听了,还算满意,起码不像别的那些虐了儿童的保姆一样,关个三两个月最多半年一载就放出来了。
这种时候,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我去看邵司沵的马术比赛了。”她道,“去年拿第三名,今年拿到第二名,很棒。”
邵执继续看文件。
见他根本没有回应的意思,江迷将邵司沵现在的情况告诉他:“因为这件事,邵司沵的心理好像出了点问题。”
邵执听了,蓦然问她:“你想说是我害他变成这样吗?为什么你不想想害他的是该死的施虐者,如果没有他们,包括他在内,有那么多的儿童被保姆施虐吗?”
江迷立马道:“如果这样的话,更准确的应该是,如果父母其中一个监管得力,何必至于如此?别人的孩子受虐我不知道原因,可是你呢?你是他爸爸,你故意把他扔到一座空房子里,让陌生的保姆照顾他。”
“他什么时候成我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他冷冰冰道。
“他不是你儿子为什么姓邵?”
“你去问你的邵阿姨。”
“你默许邵阿姨给他冠上你的姓,那他就是你儿子,而且他身体里流有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