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方都觉得合适，孙先生和熊蕴言就保持了一周见一次面的频率，不咸不淡的交往了下去。
不知是因为没有感情，还是因为长大了，熊蕴言总觉得这一次的交往，她整个人佛系了许多。第五次见面本来相约一起看电影，孙先生临时有事出了差，电影开场都二十多分钟了，她也就是发了个微信问了问。
后来得了消息，更是淡定的一个人进场去看了电影。
连朱羡鱼都感叹：“杨琛真是没摊上好时候。”
她提到这个名字，熊蕴言还有些许的恍惚。当年她对着杨琛，说好听些就是爱撒娇，说不好听了就是作。动不动就生气了，要他来哄。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在意，所以非要闹出来，试一试他的真心。
两个人交往三个月的时候，朱羡鱼跟他们两个吃了顿饭，吃的是寿司，分食的小盘，精致的紧。
孙先生健谈，但却不像有些男人显得油嘴滑舌，三个人聊得很开心。
当然，这开心止于朱羡鱼吃了一半饭，被教授夺命call走之前。
孙先生起身要送朱羡鱼去医院，朱羡鱼嘻嘻哈哈地拒绝了，她眨巴眨巴眼，若有所指：“我可不做那个讨人厌的人。”
她却不像从前，朋友一打趣就七情上面，只是微微一笑。
晚上孙先生送她回去，道别地时候，他说：“熊小姐，从前我看你总觉得像是隔着一层。就跟老话里的隔雾看美人一样，明知道是美的，却看不分明。”
“今天，我却好像真的认识了你。”他转过头来，眸子幽深，鬓边沾着细碎的发丝。
熊蕴言晚上喝了一点清酒，面色带着醉后的酡红：“那这个真实的我，是好，还是不好呢？”
她扬起脸来，面容上带着点独属于女性的狡黠，俏皮又可爱。
孙先生的手驻着方向盘，扭过头来看她：“我不知道，但是我挺喜欢的。”
熊蕴言低着头微笑：“你这算是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