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探虚前辈说的邪教就是……?”楉冰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
“嗯,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
“哎,这我就搞不懂了,既然都和他师父寺庙彻底决裂了,为什么还要取一样的名称?这不就很矛盾吗?”夏知秋现在很拿不准那个脱离极乐寺弟子的想法,如果是他,绝对会重起一个更高大上的名字,不要和之前的门派沾上一点关系。
“也许,在他的心里,他师父所做的才是邪道,他的思想才真正能配上这个名字吧。”楉冰觉得,这个人真的偏执过头了。
“可那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既然这一群人组成的门派已经传承了那么多年,为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知情,书上也从来没记载过呢?”这实在太不合理了,再怎么弱小的势力都至少会有人知道,可这极乐门的踪迹感觉直接被抹消了一样。
“这其中辛秘,还需要跟他们有更多接触后才能了解。”江穆棱喝着茶,看了徐睿一眼,楉冰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拍着小师弟的肩膀,笑得很灿烂。
“小师弟啊,我们这就随便说说,还不能当真的,你别跟别人说去啊。”
徐睿面对三个大佬的共同注视,弱弱地点了个头。
这是在征求他意见吧?怎么这么像威胁呢?
而且,就算他想告诉别人,刚才那段话他都没大听懂,那些声音从左耳进,又从右耳一股脑儿全跑出去了,根本没记住什么。
他这招风耳怕不是摆设吧……
因为不能让徐睿独自一人呆着,三人就不好再讲得更深入了,这小师弟或许没问题,但万一他说漏嘴了,被有心人听去该如何?
楉冰只好和他们聊点别的,突然想到一件事。
“对了,五月初一那天,就是医试的第一天,是我生辰,我师叔一定要给我办生辰宴,我师父都从来没跟我提过呢!”楉冰想起雾虚真人按着她的肩膀对她说“这是你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了”,那种语气感觉是她要嫁人了一样。
好吧,虽然对她来说,十七岁确实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一个重要时刻,但她现在真的不是很想变回女人了。
当男子逍遥自在,能承担更多责任,能和朋友肆意快活,多好啊。
最重要的是,当男子拒绝这些乱七八糟的烂桃花就够她喝上一壶了,姑娘家处理这种事岂不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