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是我真心想对你好？”程肆挑眉，喉咙里都带着笑。
“倒也不是，就有点受宠若惊，感觉不太习惯。”沈妧记得上次程肆给她送饭还是她高三住校的那段时间。
他工作一直挺忙的，多数时候是司机宋叔叔和江妈送，他空的时候也给她送过几次。
那时她倒是不怎么盼望放假，倒是比较期待有人给她送饭。
要是送饭的是他，她会开心好几天，学习都特别有劲。
时隔四年，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但又什么都变了。
不过好在是好的变化，她现在应该是真的摘到他这朵白月光了吧！
“那你最好早点习惯，我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我要是不对你好点，你抛弃我怎么办？”程肆目光深沉，话语格外认真。
沈妧心口微窒，唇角忍不住上扬。
原来，他第一次喜欢的人是她。
原来他也是第一次谈恋爱。
沈妧心里忽然变得很甜很甜。
“怎么会抛弃你，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人。”沈妧总觉得自己也需要回应点什么，小声道。
“那女朋友，以后请多多指教！”程肆伸出手，跟谈合作似的。
“男朋友，期待你表现哦！”沈妧俏皮一笑，握住男人的手，这一刻，她的心情跟车外的阳光一样明媚。
程肆看着女孩浅浅的笑意，窒闷一整晚的心口蓦地松了一口气，拨云见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比以往的每个早晨更加清新。
沈妧跟同事在画廊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白星洲忽然约她吃饭，选的是一家日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