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疆皱眉,那剑的模样根本就是快要粉碎的状态,如此仓促出炉,如何能放入池水中淬炼?这怕不是一丢入水中便碎了吧。
这李辟尘当真是垂死挣扎了。
“哼!”
越无疆面色不愉,原本以为他还能造出什么奇迹,结果现在看来,就是这种水平,临死也要挣扎一番,做这无用之功,白费力气!
李辟尘把那通红炽烈的铁剑丢入池水之中,一阵白烟升起,池水中传来清脆且接连不断的咔嚓之音。
如同墙壁碎裂,砖石断开。赵无恨在听见这声音的一瞬间,心中长出一口气,一块大石落地,那铁剑坠入池低,此时碎灭,便是对方输了。
“你输了。”
赵无恨对李辟尘开口,语气之中有着轻松解脱的意味:“师弟好本事,剑囚谷出身的弟子果然有两下子。”
“只是师弟之前乱了方寸,师兄我也只是捡了个漏子呵”
他语气似笑似平淡,似惋惜,李辟尘只是站在池水边,手中火钳落下,丢入池水之中。
李辟尘抬头,对赵无恨无奈一笑:“败了啊。”
“既然败了,那就下来吧!”
越无疆开口示意两人下台,赵无恨对李辟尘打个稽首,在火工殿诸弟子的注视中径自下台,那王卫上前对赵无恨抱拳,心中也是大大松了口气。若是李辟尘最后出奇制胜,那他便要面对雷法一脉的喝问了。
相鼠之说意思是讲:老鼠有皮,人却没有容仪,既然毫无容仪,不死还有什么意思呢。
总之三句加起来便是骂人连老鼠也不如,虽然被李辟尘怼了回来,但是雷脉却不会因此善罢甘休,因为皆是自己出言不逊在先的。
李辟尘摆了摆手,越无疆微微皱眉:“你这雷脉的小子,还不下来作甚?是看我火工殿地方不错,准备在这里歇息一晚?我这里可没有给你的床位!”
“我取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