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耿与敖启的狼妖都跑得很卖力,因为敖克一路都阴沉着脸,隗泗的受伤明显让他非常气愤,而妖师家的少主既然动了怒,那妖师家旁系的狼妖自然干起活来就会变得卖力许多。
畏惧敖克怒火的岂止是狼妖,就连一向话多的敖乐都变得沉默不语。
妖师家的旁系多,能有敖乐这般身手的旁系却很少,有了这样好的身手还能在敖克身边当跟班的就更少了。
敖乐无疑十分会看敖克的脸色,他看过敖启兄长的惨死,那场残忍的处决让他学到了很多东西。
敖乐悄悄地看了一眼同样沉默的敖启,要论从那场处决中得到的收获,敖启得到的一定比他要多。
时节也在思考自己的事。
他不想让隗泗过快的醒来,起码隗泗要在无支祁恢复之后再苏醒。
因为时节还摸不准隗泗是否会告诉敖克仙草与火种的事,之前他猜测隗泗的行动并不是敖克指使的,但仙草关乎妖师家的命脉,隗泗就是擅作主张袭击了他,那它也一定会冒着被敖克处罚的风险将此事告知敖克。
时节低头看了看身前的纪庚辰,无支祁还在他的手上。
时节偷偷地用身子挡住了纪庚辰的手,然后将无支祁给摘了下来。
只要无支祁一醒来,他就可以配药助它恢复,而隗泗那边,时节也需要配药让它暂时不要清醒过来。
虽说隗泗一直昏迷对于管少府与纪庚辰来说会处于有口难辩的地步,但有陈道长等人在,妖师家也暂时要不了他们的命。
而火种却不同,一旦妖师家知道了火种与仙草在时节身上,就是十个陈道长也休想拦住敖克他们。
比起自己丢掉性命,时节只能暂时委屈北墟与纪庚辰了。
当时节做好打算时,他们也已经到了衍生堂。
阿耿一进到院子里,就被妖师与道士围住了。
时节向着人群中望去,却没见到管少府与马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