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件的发酵都需要时间，根据内容讨论度的不同而有所区别。
翻车这种喜闻乐见老少咸宜的，肯定是发酵得格外快。
司空烈的回复发出去，粉丝们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刷了一堆的“哈哈哈”，表示“司小仙儿真幽默”。
粉丝们可以自欺欺人，闻讯赶来围观的路人们，却不这么想。
司空烈“希望和前辈同台”的回复，被转了几万条，而这可能是他所有平台消息当中，转载量最真实的一条。
大家统一格式，言简意赅，一个“？”，就表达了对他最真挚的问候。
网络上的讨论还在滚雪球，正在车上睡觉的司空烈却暂时不知道。
把嵇康当例子提出来的狐王本人，也不知道后续的蝴蝶效应，这会正在跟顾盼的面膜做斗争。
“不是，大壮说我睡了一千多年，这不是都没老呢么，用不着，你把这一堆东西拿走。”
“一千多年？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盼一直没时间跟狐王细聊，再加上他也习惯了妖怪们来去如风，也就没深问。
之前虞朝颜提起，他才意识到。
“我……你不知道吗？”
江月白本想照实说，转念又放弃了，准备听听顾盼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你一天消停日子都过不下去，当时留书说要出去散心，结果一直都没回来，我在那家待得闹心，就销了咱俩当时的身份，回教坊去了。”
顾盼稍微使劲，按住了狐王乱动想要把面膜摘下来的双手。
“留书？你确定是我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