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顾海涛见状,都快急疯了。
我过去揽起女孩儿,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一咬牙,干脆直接把手掌硬塞进了她牙缝里。
黎平察看了一下,也是脑门见汗,边做急救措施边道:
“是癫痫,重症!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直到救护车呼啸离开,回头间,我和蒙超、黎平三个人,浑身都像是水洗一样,全湿透了。
黎平粗喘了一会儿,示意我们进到隔壁一间冷饮铺。
三人当中他年纪最大,也最沉稳,坚持说喝冰的会激着心火,愣是让我跟蒙超都点了常温的饮料。
等消了汗,蒙超第一个问我:“说说吧,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顾海涛他妹发羊癫疯了?你可别跟我说,是你做梦梦见的。”
见黎平也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我苦笑:“平哥、蒙牛,咱没外人。我……我要是说,真是梦见的,你们不会把我当神经病吧?”
黎平摘下近视眼镜,边擦镜片边斜眼看着我:“那倒不至于,其实做梦除了是一种大脑意识反应,古往今来,作为警兆的例子也不少。就比如我这趟回老家,头天夜里做梦梦见捡了个钱包,结果第二天还真就捡着一个。不过后来让钱包的主人给揍了。”
“为什么啊?”蒙超问,“你想把人钱包眯下啊?”
黎平戴上眼镜,摇了摇头,“我从我爸裤兜里捡的,被他发现了。原来他头天夜里也做梦了,梦见我从外头抱了台新电脑回来。”
我竖着耳朵听半天,才听出他在胡说八道,不禁再度苦笑。
蒙超给他肩膀上来了一拳,又问我是怎么知道顾海涛他妹出事的。
冷饮铺刚开门不久,开铺子的女孩儿在后头忙活,我见没旁人,转向黎平,干笑两声问:
“平哥,学校是不是已经决定处分我了?停课?!除非警方能出具证明,证实我不是杀人凶手?”
蒙超牛眼一下就瞪圆了,“怎么着?杀人凶手?哎哎哎,赶紧跟哥们儿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