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可缅,然现实才是最该让人留心关注的。
“宸妃娘娘这封赎罪书里,究竟留了什么把柄?”
“臣不知道。”
“不,不知道?”
在对人回答起的一瞬间,我那不可置信的质疑声也惊惶出口。
个人认为,洞悉的威胁并不太可怕,最可怕的是,你完不知道威胁是什么。
“臣的确不清楚这份述罪书的内容,直到我和素心的计划落空,臣被太皇太后单独召见训斥,才知道这份书信的存在。”
现在这封述罪书中,有没有对慕容曜构成致命威胁的内容存在,谁也说不准;但有一点我现下很清楚,此时上官复和慕容轩不急于公开信的内容,而只是利用舆论制造压力,俨然是想让我们提前自乱阵脚。
按止住浮躁的心,我不在把注意力放在述罪书内容的探究,问到成王。
“太皇太后如此谨慎的人,为何会让这封信落到了凌淑妃手中?”
“述罪书并没有落在凌淑妃手中,而是无意间得知其存在,并买通太皇太后的一名亲信,偷偷将内容加以复制,好用于制衡宸妃母子,独大于后宫。”
就这说服,我沉思片刻,惊道“难道当年宸妃娘娘那把赌上性命的大火,不过是烧毁的是凌淑妃手中的一封赝品,而正稿一直还在太皇太后手中拿捏着?”
“不错。”
“王叔是如何肯定正稿还在太皇太后手中的?”
成王道“因为当年皇上和恒王相争皇位时,太皇太后曾用这份正稿警告过臣,不可再也半分觊觎北燕皇位之心,要臣余生在封地衢州安安分分地度过;而作为交换条件,太皇太后答应支持皇上登基称帝,并让我和宸妃的旧事永远石沉大海。”
“糟了!”
闻得成王所言,我脑筋非但未陷入迟钝,反转得异常敏捷,人也被心中察觉到的不妙惊得拔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