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柳溪的音乐素养竟然高到如此水平。
眼看着梁致远还在纠结唱哪一首歌，沈萱走上前去：“梁导，要不然我这次唱一首，下次再唱一首？”
梁致远一怔，拍拍自己的后脑勺，无语道：“看看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两首歌了，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弯了……对，就这么办。这次唱《当你老了》，下次唱《父亲的散文诗》。”
顿了顿，他笑道：“沈老师，董老师，你们公司真舍得下本钱啊！”
“嗯？”沈萱一怔。
“这两首歌加起来，没有十万块钱，拿不下来吧？”梁致远笑问。
“没没没！”
沈萱这才明白，笑道：“如果是公司花钱买的，我一开始就拿出来了。其实是……嗯，我外甥女给的，我原本还没放在心上，后来才想起来。”
“是嘛！”
梁致远惊讶道：“那你外甥女水平可以啊！她是学音乐的？哪所大学？什么专业？”
“她呀，刚刚高中毕业，还没读大学呢。”
沈萱笑道：“倒是上过音乐方面的辅导班。”
“真的假的？”
梁致远瞪大眼睛：“高中生能写出这样的歌？”
他不相信。
且不论作曲这种需要一定专业素养才能完成的事情，就说那些看似简练其实深刻、质朴之中饱含的深情的歌词，也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个高中生之手。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