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右手,谢谢。
“怎么伤的?”他又问。
你说呢?
“为什么不早说?”
“……”
叶盏幽怨地盯着他,心想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呢。
这时他发现,祁渊眼中的血色不知何时已经淡去了,变回了原本纯粹的黑色。他抿了抿唇,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我带你去医务室。”
那可真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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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想说我能走,但是祁渊执意把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医务室。末了还评价一句:
“你安静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爷一刀捅进您血管的英姿肯定更可爱。
风饶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两人的样子都傻了,一时间无数疑问奔涌上来,踏平了他的舌头,最后凝聚为一声:“操!”
和强盗混久了,温良的风医生难免也有失态的时候。
他首先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叶盏,背后拖着长长的破损羽翼,正被祁渊紧紧地捏着翅膀根部,扣押在病床上,仿佛被恶魔俘虏的落难天使。翅膀撑开了背后的衣服,露出了细窄的腰肢,他呆呆地跪坐在病床上,金棕色的眼瞳蒙着一层泪水,神色凄凉,我见犹怜。
祁渊的脖子上有一道肉眼可见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然而从浸透衣服的血迹看,绝对经历过一场激战。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风饶快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