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这位太后就更加没什么可说的了,勉强也只能说不曾因为自己的身份养大了娘家人的心思,给朝廷和百姓带来麻烦。至于为百姓做了什么事情之类的,那就不用指望了。
如此算起来,皇后还真是做的够出色的了。
离靖之忽然笑了起来,眉眼间染上几分得意之色:“说起来当初在下也是因为皇后娘娘的缘故,这才有机会为皇上做事。前些年跟在他们两位身边,也算是亲眼看着他们一点一滴的发展起来。如果说最初只是因为想要有个机会一展抱负的话,到了后来便是因为被他们二位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只恨不得自己能够做的更多一些才好。”
他看了易将军一眼,道:“你家那个小儿子,不也是跟人亲近的很?不过说起来这辈分倒是够乱的了,我听着都觉得头大。”
易将军想起自家幼子跟帝后远要比跟自己亲近的模样,一时间也是心塞的很。虽说亲近也有亲近的好处,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总是希望儿子更亲近他才是。
好在他也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他常年留在边关,就包括当年幼子来边关那几年加起来,他们父子相处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一年。相比之下,陪伴在幼子身边时间更长,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教导的帝后也的确更容易让幼子跟他们亲近。
言归正传,两人说起正事之时神色也凝重了几分。
易将军将一封信递到离靖之跟前,道:“这是今日才收到的消息,不知来处,也不知从谁手中得来的。我已经查过,不是咱们安插过去的眼线。而且信中所说的那些事情很多的细节并非寻常身份之人能知晓的,着实让人怀疑。”
离靖之没急着说话,将信件接过之后慢慢的看了起来。只薄薄的一张纸,原本可以一目十行的人却是整整看了有一刻钟,这才抬头看向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