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做了调整,鲁神医便决定开始给林阮施针。
这针法,是他的独门秘技,施针的时候,房间内除了萧景宸之外,不许再有第四人。
鲁神医使起萧景宸来,可是半分不客气,一边准备针具,一边随口吩咐,“把公主的衣服脱了,全脱。然后让她趴在床上,把你觉得要挡的地方挡一下,不过别挡多了,不然我还得费事去扒。”
萧景宸眉头皱得死紧,攥了攥拳头,然后动手给林阮脱衣服。
他认为,林阮全身上下都得被挡起来!
可最后,他也仅仅只是将重要的部位用细软的棉布盖住。
治病救人这种事情,容不得他任性。
鲁神医回头看的时候,满意地点点头,倒是个拎得清的。
他行医几十年,见不过少拎不清的男人,一边嚷嚷着要救妻子或者女儿的命,一边又接受不了这样的救治方式。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都是直接拎了药箱就走,懒得多费口舌。
真以为他让病人脱衣服,是为了什么龌龊心思吗?
所有的病人,就算是个绝世天仙,在他眼里,也仅仅只是个病人,不分男女和年龄。
鲁神医拿着针上前,对萧景宸道:“退到屏风外面去。”
萧景宸却并没有照做,“本王对你的针法不感兴趣,如果你的独门针法在大周有人会,你大可以来找本王的麻烦。”
鲁神医拿他没辙,知他人品可信,便也不再多费口舌,一手持针,一手扶袖,开始在林阮的背下走起针来。
没多久,林阮的背上便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鲁神医却并没有停手,而是不停的捻动着某一根针,然后又随时注意着林阮的脉象。
而林阮自从昏迷过后就一直有些过低的身体,竟然沁出了一层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