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紧绷的坐在那儿,手心有些发烫。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身上更热了,只剩脖颈处的冰凉丝丝点点刺激着跳动的动脉。
顾琛去了一楼,坐到了那张老板椅上,点了根烟。
“四爷,酒还满意吗?我们老板说了,您能来就是给他面子了,定要拿出好酒来庆祝。”
老板一见顾琛,立刻让人泡好一杯上好的龙井端了过去。
话音刚落,就跟说好了似的,顾琛放在椅边的手机响了。
见他不急不慢,将指尖燃尽的烟灰弹落在烟灰缸里,按下了接通。
“顾琛,怎么样?哥们挺你吧?虽然你挂小爷的电话,但小爷不计较,照样让人给你上了一瓶八二年的葡萄酒。”
“那瓶酒要不是八二年的,回来你给我磕八十二个响头。”
“哎呀,别那么认真嘛,天聊死了不是?你八百年才带个姑娘到我这儿吃饭,我总不能让你丢面儿啊!说说,那姑娘谁啊?你还给人家送礼物啊?”
“行啊,顾琛,你丫够闷骚啊!”
隔着电话,顾琛都能想象出他那副八卦的样儿。
“有你闷骚?”
顾琛仰躺着捏着鼻梁。
他要是没猜错,这会儿时差,他那里现在应该是凌晨。
他可真有劲。
“那倒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