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丹问道:“得了谁的吩咐?”
“是您房里的如燕姑娘……”
“如燕呢?”
大宗伯叫人去寻如燕,可谁知找遍了整个城主府,如燕竟凭空消失一般没了踪影。
姜青丹几乎就要坐不住,月谣却说:“这个仆从,年纪小小的,很是了不得啊……不如用刑吧。”她的音调突然冷了下去,像是数九隆冬的冰碴子,“重刑之下,看他说不说实话!”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大人!!!”任凭琴童怎么呼喊,也抵不过力壮的侍从,很快就像小鸡一样被拖走了。
姜青云坐在姜青丹身旁,特意道:“我记得如燕是房里最得宠的,弟弟怎么不多派几个人照顾着?”
姜青丹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琴童毕竟体弱,才打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和盘托出。
月谣看着他声泪俱下地指认姜青丹,嘴角噙着些微的笑容,神情淡漠,好像早已猜到了什么。场面完被大宗伯和姜青云控制,无论姜青丹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姜青丹本就在争夺城主之位中失败,随着老城主逝世,宗族长辈们部支持姜青云,他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眼下颇有几分墙倒众人推的意思。
姜青云道:“不必再做无用的挣扎。记恨我即将登上城主的位置,便遣人在我的面中下毒,为了避免因祸上身,让如燕出面,却不想我将面给了特使吃,谁知特使也没有吃,毒死的却只是一只猫,很失望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姜青丹四肢被缚,被迫跪在地上,虽屈辱极了,一双眼睛却迸发着骄傲的光芒,不肯低头认罪。
月谣听得累了,换了一个姿势。
大宗伯忙堆笑问道:“特使可有话要嘱咐?”
月谣道:“嘱咐谈不上,只是觉得奇怪,只听琴童的只言片语,便可定了二公子的罪吗?似乎太过苍白无力了。”
大宗伯道:“自然是不能定罪的,只是二公子嫌疑重大,我们需要排除他的嫌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