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汗珠从珀西脸颊滑落,他的手心和后背都渗出了绵密的汗珠。

    珀西喉间溢出低低的吸气声,脸颊烧上一抹红色,如同夏日天际的云霞,灿烂而明艳。

    俊美的青年把滚到胸前的马尾随手往后一甩,挑衅似的看了落后十多米的对手,长腿使劲一夹马肚子。

    “驾。”白马如林间精灵,再次飞驰了起来。

    珀西甚至欢快的吹起了口哨。

    在草原上无拘无束的飞奔放松又刺激,就像坐着船从瀑布上飞流而下。

    大脑一瞬间被飞一般的快感充斥。

    满腹的心事和愁绪都被冲走了,只剩下轻快的身体和愉悦的灵魂。

    比赛已经过了大半,珀西踩紧马镫,脚下用力。

    “咔嚓!”金属的撞击声在喧闹的马场丝毫没人注意到。

    不对!脚下的感觉不对!一滴冷汗从珀西的额头滑落。

    下一秒,珀西脚下的马镫突然断裂开了。

    珀西整个人不受控的往下栽倒,

    跑道后面还紧咬着三四匹赛马,这时候堕马摔下去不是被摔个骨折就是要被后面发狂的骏马踩成肉泥。

    珀西单手控住缰绳,一手抱着白马的脖子,脚上用力翻转另一只马镫,一个灵活的翻身,钻到马肚子下面。

    青年单手控住缰绳,两条长腿稳稳的盘在马腹上。

    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间,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简直是教科书般完美的应急预案,哪怕是Alpha,不经过长期的训练也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