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就算是过了两道水,也不妨碍他废。

    第二天早上,沈初白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喉咙里说不出来的干燥,特别是嘴角,舌头伸出,轻轻一舔,便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沈初白深吸一口气。

    昨天穿着的那身西装被扔了洗衣盆里,上面全是昨天晚上残留的火锅的味道。

    沈初白打电话,想让司机晚点来接送自己,一出声,便是沙哑的音调。

    ——沙哑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晚点来带我吧!我昨天吃了点辣的,又吹了风,身体不大舒服。”

    放下电话,沈初白转过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转身去擦洗自己的身体。

    透过镜子,他看到了一张脸。

    那张脸算不上年轻,但也不能说老,两种形容词不断纠缠,最后凝聚成了一个全新的词汇。

    ——沈初白处在年老与年轻的交界处。

    他的皮肤依旧饱满紧致,手指在上面摁一下,就能感受到皮肤下的弹力,但是他的眼睛似乎已经不年轻了,岁月的痕迹凝聚其中,是一双很有故事的眼睛。

    毕竟都三十了。

    沈初白叹了一口气,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按照计划,开启一天正常的行程——去上班。

    沈初白开车去公司的时候,顾容音还没起床,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睛半眯不眯,如同一只慵懒的猫。

    今天没有工作,张姐休息,更没有人管顾容音。

    昨天吃得太撑,以至于她睡了一觉以后,肚子还是涨涨的,不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