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连肠子都悔青了。
这一刻,如同霜打的茄子,软瘫在地上。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唐学志为何就是那个让他表叔见了都要下跪的定海侯。
宁春林本应是他最大的靠山,最大的倚仗。
在别人面前,去想一条狗似的活着。
“表叔,救命啊。”
“求求你了,表叔,侄儿得来的粮食,可都是”
“啪~”
宁春林二话不说,一巴掌过去:“混账的东西,当着侯爷的面,还不知悔改,来人,押下去,送入刑部大牢。”
“表叔,不行啊,您可要救救侄儿呀,表叔。”
“表叔”
士兵像拖死狗似的,将刘武拖了下去。
地面上留下一条长痕。
宁春林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掉落下来。
用衣袖擦了擦模糊的眼睛,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将军,都怪下官,没能及时察觉刘武这斯,还望将军责罚。”
宁春林提心吊胆的,说出了这番话。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