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楼吓了一跳,女人果然麻烦,说变脸就变脸!
“我当然是保镖了,你别凶啊,宫里那点儿事儿,谁不知道呀?
要不是看你跟我们东家关系好,我才不救你呢!”
秦玉楼一摊手,这女的防备心太重,只好搬出东家来,省得她怀疑自己别有目的。
也不想想,你一个被冷落的王妃,我能图你什么呀?
“你们东家?”
“四海商盟,现在是镇关王府世子妃,嫁给文渲那个,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能关进宫里,元帅也不会放了人进来,我的差事就是看着北荒人,别伤害无辜百姓,好让朝廷那帮蠢材知道,没有边关将士拼死守卫,内地哪儿的安稳日子过?”
萧晗烟眼里闪过愧疚,“你怎么不早说?我又欠了世子妃的,都怪我……”
秦玉楼看她钻了牛角尖,赶紧劝着:“别,不怪您,都怪老皇帝不仁不义,不是东西,反正两边迟早有一战,现在这样更好,不用自己人打自己人!
那个,您还没说,皇孙打算怎么办?我好安排人给您偷回来!”
萧晗烟眼神暗了暗,满是不舍和思念,许久才摇摇头:“算了,霆儿在宫里,是皇长孙,尊贵无双,跟着我这个没用的娘,不定过什么苦日子呢?
他也十岁了,不是吃奶的娃娃,小鹰迟早得自己飞,我不连累他,是对他最好的疼爱了。
从此以后,我就是个死人了,一切都断的干干净净了,挺好的!”
秦玉楼有些心疼她一个女子承受这么多,又道:“您别太伤感了,既然临安没什么牵挂,去西北吧,那里有许多女子能做的事儿,您身手这么厉害,说不定还能建功立业,当个女将军呢!”
“怎么可能?女子一向是男子的附属,我也没什么本事,这不是差点儿被人给宰了吗?”
“您说的是临安,西北不一样,有那姑奶奶在,女子的地位,比男人都要高,学医的,织布的,做买卖的,满大街都是。
谁要是敢欺负女子,东家发火,直接就给阉了,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