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里,文渲和顾焕璋像是两头磨磨的驴子,来回转着圈儿。
有几次差点儿碰头,都是一脸的无奈。
“我记得别人家生孩子都会喊疼的,怎么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呀?”
文渲忍不住问顾焕璋,他是没有当过父亲,可总别人讲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大夫,又没生过孩子!”
顾焕璋没好气道,妹子受这种苦,都是为了谁,你生怕她不疼呀?
文渲呐呐道:“我也没生过呀,凶什么凶?
要不,我进去看看吧,这心里实在没底呀!”
“行啊,你去吧,不怕你阿娘把你打出来,你尽管进去!”
刚才是谁给撵出来的,还没受到教训?
恰好道长赶来了,还穿着白袍子,估计正在做手术,直接跑来了。
“师傅,您可来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赶紧进去看看呗!”
道长摆摆手:“不慌,让我先去消毒准备一下,那丫头自己是大夫,身体也一直很好,孩子也正常,应该没事儿的!”
道长准备一番,进了产房,这一去,又是半个时辰。
镇关王和宣宁候也打发走了客人,来看情况。
于是四个大男人都抻着脖子巴巴地望着产房,看着有点儿好笑。
茵姐儿让人搬来椅子,泡了茶水,招呼他们坐下:“姑父,表哥,你们都坐下慢慢等,道长在呢,不会有事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