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了眼收银台那边坐着的老板,哦,并不是那家面馆。
她沉默了几秒,看着服务员的眼睛,说,“素面和灌汤包。”
服务员反而因此愣了下,令她觉得有趣。
挑起第一根面条,送进嘴里,她便知道,不是一家面馆,哪怕都是素面,味道自然也不一样,毕竟她好歹也曾是帝都慕容家族出来的小公主,嘴巴能不被养得刁钻精细。
然后呢。
将素面和灌汤包,吃得干干净净,揣着一个暖暖的胃,扫码,买单,离开面馆。
回到家,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画个素净的淡妆,去公司逛了一圈后,撑着遮阳伞,步行十五分钟,去一家名字很特别,叫“采情”的咖啡馆,挑一个靠街边的位置,画画稿子,看看形形色色的人。
只是,今天这个位置显得有点特别。
因为,她坐下来后,才发现斜对面正是人民医院。
烈烈日光下,鲜红的十字架,明艳夺目,给人凌冽又严肃的庄重气势。
然而,她却忽而觉得将十字架设计到衣服上,倒是不错的创意。
如此想着,脑海里便出现了一款t恤的初稿。
她现在是服装设计师,自然是有绘画功底的。
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看最近的动态,多半是真要当个画家。
呵,或许她和俞暖暖在绘画这方面的天赋,都遗传自俞飞。
她向来喜欢在洁白的图纸上,一点一点地勾勒,欣赏光与影在白纸上的精彩舞蹈。
突然地,她意识到了俞暖暖的作品,其实有一个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