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现在藏了改锥的原因?”
宗林斜睨她一眼,从安妮背后好笑地拿出藏起来的改锥,歪着头调侃。
安妮瞬间涨红了脸,她手一抖,连带着宗林的伤口也跟着疼了起来。
宗林一阵闷哼。
“这、这是个意外啦!”安妮小声说道,她松了点劲,看着宗林倒吸气的样子又忍不住暗笑,笑完之后故意板着脸,“之前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的。”
她说着,打了个结,小大人似地问了句:“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宗林摸了摸包扎紧实的伤口,好奇,“手法这么熟练,经常做?”
安妮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啧。
小孩子凶巴巴的,一点也不可爱。
宗林摸了摸鼻子,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那你爸呢?”
妈妈出门了,爸爸难道也出门了?
安妮淡定地把东西收进医疗包:“我没有爸爸。”
宗林“咦”了一声。
安妮拿上医疗包:“我出生以来就从没见过爸爸,可能死了吧。”
她说死亡的时候语气轻飘且随意。
根本没有半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