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骞,就不能放我一马?”
“本来,你不同意修炼太平心法,我也颇为认同。其实我也没有修炼,丞相已经下令让我本月就要考虑好,并尽快把太平心法修炼到七层。如果还是保持己见,只得永不录用。”
“丞相强迫我们修炼太平心法这种邪功,目的不言而喻。大家都心知肚明,傻子才去修炼。既如此,次骞为何还不愿放过我?你已经砍下我一只右臂,我已成废人,就算有心跟丞相作对也无能为力。念在我们多年袍泽的份上,就让我走吧!”
“不行!”文鸯斩钉截铁道,“就是多年的兄弟,我才不愿看你一错再错。”
“我如何一错再错?”羊祜提高了声音。
“哼,你心知肚明!有悖伦常,败坏纲纪!我都不屑说出你与你师父龙氏的丑事。”
“够了!”羊祜的声音再次拔高,脸上狰狞可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侮辱我师父。”
“你还知道她是你师父,那为何还要和她做出苟且之事?这与畜生何异?”
“你闭嘴!”
羊祜爆喝一句,声音也哑了,明显中气不足。
羊祜祭出了脉器,与文鸯短暂交手之后,突然一声惨叫
,砰地摔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
“呱呱~”
强烈的风声骤然而起,谷内的植物被吹得呼呼作响,谷口的史辛也感觉到了威势。探头望去,一只大雕护在羊祜身前,跟文鸯殊死搏斗。
这只大雕的羽毛几乎掉光,身上光秃秃的,看上去颇为丑陋。翅膀很小,不能飞翔,偏偏长得威武雄壮,桀骜不驯。雕嘴像铁钩一样,一双眼睛黄澄澄的,一看就知道脾气极差。
大雕的武器是嘴和一双利爪,不断往文鸯身上抓,配上那特别的“呱呱”叫声,还真的挺威风凛凛。
文鸯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未被大雕吓倒,甚至都没祭出脉器,徒手搏斗,以为很快就能把它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