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云岫拔掉针头,里面的液体没有颜色,看起来就跟水一样。
她对明媚说:“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讨厌,就算在,这其实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不过,对你这个人,我最初听到你名字的时候,就很厌恶。”
北堂云岫脸上是怨毒疯狂的笑,她手中的针剂对着明媚的脸扎下去。
眼看就要刺到明媚的脸,只差不到两公分。
北堂云岫的手突然停下来,遇到了一股很强大的阻力,让她不得不停下。
她低头一看,她自己的手腕上抓着一只别人的手。
而躺在地上原本正昏迷的女人已经睁开了,双眼清明,她的手正紧紧捏着北堂云岫的手腕。
那张在北堂云岫看来好看又讨厌的脸上,带着很得意的笑容:“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是个废物,但是,你有没有听过,废物一般都是可再利用的,我就是这样。”
北堂云岫大惊失色:“你竟然没有昏迷”
明媚挑眉:“当然了,我又不是傻子,送水的那个侍从那么多破绽,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宴会场中的侍从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步伐身形,都要基本一致,最重要是,他递给明媚的那个杯子上,在灯光下,可以看到两个非常非常明显的指纹印。
这在国王婚宴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每个杯子都要经过反复清洗,擦拭,侍从在端起的时候,也要哪杯子底部,决不能碰触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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