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去不了。”
陈季白直接拒绝,在强龙不压地头蛇,在燕西不是陈季白的地方,恐怕他做事再嚣张也要讲点分寸,谢振生不敢动他,那是因为谢振生有一大批货压在了陈季白的港口码头,要是陈季白没点资本依仗,绝对要被谢振生这只老狐狸给吞了。
朱漆领命出去了可不到片刻又急急的回来了:“谢振生的人说了,他们会在外头等着,一直等到少帅你休息妥当了为止,少帅,您看……”
“行,那就让他们好好的等着。”
陈季白勾了勾唇,眼底里闪着精光。
朱漆知道陈季白是个有主意的人,他应了声,关门出去了。
“你真的不……啊……”
话还没说完,陈季白已经起身将我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我见他不管不顾,生怕他伤口撕裂了,连忙躲开,却被陈季白长臂一伸拽了回来,顺手他拉过被子将我和他都蒙在里头,视线过处都是黑漆漆的,可在这样的黑暗中,但是却能看到他晶亮的黑眸。
我浑身一紧,他已经翻身压到我身上,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
触碰之间,我也不知道哪里蹭到他的伤口,疼的他嘶了声,却没有松口,吻的更如疾风暴雨一般,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缺水的鱼,晕乎乎软绵绵。
“陈季白,你……你伤口……”
我稍稍的推开他,气闷的伸手要恰他的胳膊,可在他眼里看着显得更像欲拒还迎,他兴致更高更控制不住,压得我很紧,吻的我七荤八素,连理智都没了。
我的皮肤微凉,他的滚烫,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觉得一种无法克制的颤栗感和紧张感双双起来。
他察觉到我的紧张,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话,诱着我放松,他的声音带着罂粟的蛊惑滋味,时而强势,时而温柔,我便如同在一叶扁舟之上随着他沉沉浮浮。
正在他难以控制的要进入的时候,房间门咣当的一声被推开,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陈季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一顿,而我也是紧张和错愕令我满面的通红。
陈季白将我脑袋往被子里推,他钻了出去,赤裸着胸膛靠在床头,迎上的正是从杞县那边又坐火车又换汽车赶来的还提着行李的蓝珺瑶。
见陈季白坦胸露背的模样,视线一转,落到蒙着的那张被子之下似乎有人,蓝珺瑶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