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不能送人、不能卖、不能出口,只能自己喝。
“忙完这些,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回国看望双亲、在米国旅游都行。”
张一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毕竟当初给过她承诺,如今对现不了,很惭愧、很内疚。
见张一不敢和自己对视,尼可撇过头去,继续对付餐盘里的午餐。
见她不反抗、不吵、不闹,一副乖乖女模样,张一反而更难受。
“算了算了,你可以进行新酒酿造试验,但一定要合量控制产量。”张一向她妥协。
比如生产一批陶碗、陶罐,一只没法生产,最少起烧量也是一百只起烧吧。
又比如织花布,织一米的成本远远高于织十米,起步一千米,厂家都嫌少。
酿酒也是一样,酿一斤?开玩笑,工业化生产,一千斤起没有厂家接单啊,太少了。
见张一无可奈何表情,尼可忍不住噗笑出声,露出胜利微笑。
争,不一定要靠争辨、声音响、拳头,沉默有时更有效。
下午,张一去了一趟埃弗里市区,找到杰克先生,又一张十万米元不记名支票塞给他。
货柜大部分会过x光机、还会有抽检,为了防止任姣姣出现意外,张一付出十万米元给海关官员杰克。
一切顺利,后半夜凌晨一点多,最后一辆货柜车离开农场,任姣姣就在其中。
任姣姣离开后,韩大远一直在发呆,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夜。
张一坐在他对面,两人一直盯着中间茶几上的手机,直到天亮,它终于震动了!
“妈,你现在怎么样?”韩大远急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