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生!刚才就是一些玩笑话,我们知罪,还请您高抬贵手!”
闻言,赵东来脸色几乎要绝望,一双老腿跪在地上,甚至连一旁的赵佳良,也被他猛地一扯,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看看夏坚像个孙子跪在地上磕头,还急忙撇清与赵家的关系。
眼前的人,连夏坚都惹不起,害怕的要给人下跪磕头,他赵家那就更惹不起。
但是,惹不起的人还是惹了,在赵东来心中,已经有了大祸临头的危机感,若再不跪下认错,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
“玩笑话!你以为一句玩笑话就可以结束了,你以为跪下道个歉,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罪,如果知道,为何一错再错,死不会悔改!”
“已经给过你们机会,却不懂得珍惜,那么留给你们赵家的路只有一条,黄泉路!”
秦帝天迈着清闲的步伐,淡淡的笑意,看向跪在地上的赵东来和赵佳良。
跪在地上说一句玩笑话,并不能改变什么,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
倘若真的知罪,这赵东来又何须故意将夏坚也推出来,想要利用夏坚以及夏家来对付他。
若真知罪,赵佳良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还骂逝去的芸姐是贱人,说出一些难听入耳的话,赵东来还帮着一起狡辩,掩盖罪行。
给过机会不懂得珍惜,那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你真要杀我孙子,别太过分,仗势欺人!”
赵东来猛然站了起来,盯着秦帝天。
以秦帝天的意思,纵然是认错也已经于事无补,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条。
“过分!仗势欺人,这不是你刚才做的事情,不是你这个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富豪,几十年奉行的做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