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灰豆腐,外皮经过油炸,酥香而又有嚼劲,一股香油的清香袭满口腔;
皮破,一股浓浓的豆香带着鲜美汹涌而出,经过油炸,又被草木灰还原后的豆浆少了一份豆子的味道,多了一份香甜滋味;
尤其是当牙齿咬破酥皮,豆浆汹涌而出的瞬间,那种被柔柔香甜的豆香充满口腔的满足感,是在其他地方无法体会到的;
随着豆浆充满口腔,在煮汤过程中重新沁入豆腐内部,与豆浆共存的汤汁,也开始出现;
如果此时,不用牙齿咀嚼,而是闭上口腔,大大地吸上一口豆腐内残余的汁水,那种水灵饱满的感觉,犹如**,让人舒爽轻松。
“楚同志,尝尝攀枝花,新鲜,今天炊事班同志上山刚采摘回来!”
“好!”
“这攀枝花,从这里开始,往元谋方向直到四川境内,满山遍野都是!”
“是,攀枝花的种子随风飘散,如果遇到合适的土壤,立即生根发芽!”
“味道怎么样?”
“嗯,火候没掌握好,炒的时候火大了点,起锅时间晚了,还有就是前面的处理时间也不够!”
“哦,我一直以为是这样炒?”
“你炒?没见你出去啊?”
“不是,炊事班班长跟我说这样炒不对,可我觉得这样炒有嚼劲啊!”
“嗯,你没错,自己喜欢怎么吃就怎么炒呗,有问题吗?”
“那你怎么说炒老了?”
“那是啊,你是你,我是我,你喜欢吃老的,我喜欢吃嫩的!你的做法对我来说就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