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貉道“顺带多叫几个人,热水、伤药和包扎用的干净白布都拿过来。”

    镜子是最先拿来的,丹煦照了照自己的脖子,才知原来一直没有血留下来,是因为皮肉部烧焦了,与槐筠小腹上的掌印一样,她的脖子上,也是一只清晰的黑焦手印,手印里的皮肉被烧得模糊,那些肉随着脉搏突突跳动着,狰狞非常。

    丹煦心想怪不得这么疼。

    丹煦吩咐樱桃道“端屋里去吧。”

    说着自己也跟着樱桃要走。

    商貉与小阿福一众人也跟着要去。

    丹煦道“你们跟着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修者当中,男女的界限本就不是很清晰,强大的女修是男人们敬而远之的对象,虽然丹煦年纪不大,但总归是这府里的当家人。

    而且现今的状况下,男女婚配时,甚少会选择女修。

    但不习武的医修,却十分受欢迎。

    原因其一便是因为强大的女修不好控制,她们从来不是男人的附属品,独立创建门派的比比皆是;再有则是,武功修习女性要比男性困难,因为体制改变,越顶级的女修,受孕的可能性就越小。

    商貉他们互相看了看,都停下了脚步,等在了外面,只有甚少几个女修跟了进去。

    清洗包扎之后,丹煦便出来,让他们都回去休息去了。

    商貉走后又折了回来,详细问了情况。

    他与司乾来此后,连住处都未给安排,便住进了丹煦的府上。

    “怎么又回来了?”丹煦见他又来敲门,也知他是担心自己,却还不忘打趣儿道“这么晚了,你还要进来?”

    商貉跟本没等她让路,而是自己挤了进去,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现在没人了,你不跟我交代交代,脖子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