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可能会出乱子的就是财务,所以容淑蓝赶着把容记钱庄给弄出来了。
容淑蓝动作如此大,是因为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这一趟西行,短期内可能回不来。
出发前一个晚上,谷雨请容淑蓝查看行李,看看还缺什么,她好赶紧补上。
容淑蓝指着堆了西厢房整整一屋子的行李,哭笑不得地说道:“谷雨,不会告诉我,这么多东西都要带上路吧?”
谷雨打包起来的,有三套铺盖,锅碗瓢盆俱,她的洗漱用具俱,更夸张的是,容淑蓝沐浴用的半人高的大木桶,也在列。
谷雨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小姐,此去颍州,有两千三百里的路程,车队走得慢,怎么也得走十天半个月,这些都是穿的用的吃的,少一样都不行呀!”
容淑蓝听得忍不住抚额苦笑。
她这次出门,是去寻人的,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哪里能吃住那么舒服!
如果在颍州等不到容叔权,她还可能扩大寻找范围,带上这么一个移动库房,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
按容淑蓝的想法,独自上路更方便,这样她甚至都不用行李,戴一枚戒指就够了!
容淑蓝开始后悔答应与沈瀚同行。
“行李太多了,减掉一半!”容淑蓝给谷雨扔下一句话,就回房打坐恢复真气去了。
这几天,她的真气消耗速度比之前快了将近一倍。有时候她都没有用过真气,早上还满满的一管真气,到了下午,就漏光了。
偏偏一直查找不到丹田快速漏气的愿意,慢慢的,容淑蓝已经怀疑她的丹田重新出了问题。
毕竟,本来就漏气的丹田,一直得不到治愈,时间长了,漏气更严重,也不是没可能。
七月十八日上午,队伍在容家坊集合后,容淑蓝才发现,沈瀚的队伍之庞大,完超出了她的想象。
除了一百铁骑亲卫外,还有五百左右士兵推着一百多辆粮车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