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昙帛摇头,“他明明常叫‘美人’。”
“是,这只新生的大阿呆胆子是比过去的小呆瓜略肥一些。”她低笑,“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把我视作‘女人’。过去,我以为自己将小呆瓜当成可爱的小猫小狗,直到他遇险,我才明白自己是将他视作骨肉相连的亲人。小呆瓜对我的感情,想来也是如此。我在他眼里,是姐姐甚至母亲,却不是‘女人’。”
昙帛抿了抿唇,嚅嚅道:“‘姐姐’不也是‘女人’?”
“他在我面前,总是像个孩子对不对?在面前,即使是以前的小呆瓜,可有过撒娇卖萌的时候?”
昙帛忖了忖,摇头。
“前两日撞见他赤膊时,骂了他‘暴露狂’,从此他便每次见,甚而面对他人时,便将一件小衫穿在身上。可是,早在到冥界接他回来时,我就已经骂过这三个字了呢。”
“他不是最怕?”
她耸肩:“他怕我,却屡教不改,这就是孩子式的赖皮。在面前,他惯于虚张声势,是为了使自己得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一点,难道没让觉得似曾相识?他还是以前那个小呆瓜,除了变得大只。”
昙帛嘟唇:“就是一个笨蛋而已。”
“现在这个笨蛋要往妖界执行特殊任务了喔。”
“诶?”昙帛面目一变,“他才复原不久,而且在魔界经历那样的事……”
“他是男人。尽管我很想将他护持在羽翼之下保护得风雨不透,可愿意看见那样的小呆瓜吗?”
昙帛绞弄着自己的手指,道:“我要和他一起去。”
她莞尔:“我也正是这么想的。”
“……谢谢。”昙帛羞怯一笑,“果然是个很棒的女人。”
她挑眉:“我知道。”
翌日,查获与昙帛结伴共赴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