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春烦躁地把手里的东西往外扔：“小气鬼！白眼狼！”
喜海一边去捡，一边连声说是。
惠春发泄够了，往地上一坐：“我明明就是在讨好他！”
“可能是公…陛下表达的不够到位？”喜海拼命想措辞。
惠春回想了一下，突然眼神一亮：“原来是这里不对！”
喜海忙竖起耳朵听。
惠春一锤手心：“你看，我是他主子对吧？但是我这几天在做什么？给他当奴才！这身份就错了！”
她想到这里，立刻往外跑。
“公……陛下，这么晚了，您去哪儿？”喜海吓得赶紧追了上去。
“阖澜宫！”
“所以，你是来找我学习先皇如何讨好人的？”项贵妃脸色怪异。
“这不是没法了吗？离文武斗只剩十七天了。我和莫霄关系越来越僵，再这样下去，别说指望他帮我作弊了，搞不好他第一个就把我给弄死。”惠春一腿搭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个果子随意啃着。
“所以你就想知道先皇是怎么讨好人的？”项贵妃脸上似笑非笑。
“这不都是皇帝吗？听一下借鉴借鉴！”惠春将果子核扔掉，拍了拍手，眼神晶亮地看向项贵妃。
“先皇是被人讨好的，很少主动讨好别人。”
惠春的眼睛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项贵妃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但是，这当然不代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