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激动。
心里又将谢桥的地位暗搓搓的提高了一个等级。
在这家里,大姐说话的分量很重,而且还说到做到,不像母亲,以前总是诓他,还有大哥和爹,更是没有诚信可言,哄他揍他那是常有的事儿。
哪像大姐啊,虽然有时候嘴巴是毒了点,但不动手,还会给他做吃的,长得还美!
谢平怀心里乐滋滋的,抄书都有劲儿了。
没错,就是抄书。
厚厚一沓书,是萧夫子布置的课业。
谢平怀是实在想不通,萧夫子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既不收他当弟子,还要罚他做这做那!
等他将来长得和大哥那样威猛了,一定要找个机会揍萧夫子一顿,出出气!
……
与此同时,萧彧荣打了个喷嚏。
然后调整坐姿,铺平面前的纸张,准备写悼念先人的歌赋。
思绪有些乱,总也静不下心来。
突然想起那日在望运楼发生的事儿,手中一顿,连忙去将自己买的那文昌符拿了过来,纠结的看了一眼,然后认真的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吐了口气。
这口气一出,不知为何,觉得心思稳了不少,看了看那纸张,脑中理出了头绪。
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