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梅栎清认为自己利用了梅栎清,文茵也绝不会后悔。
听说,梅姐姐已经和晋王殿下好上了,她就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梅姐姐的幸福。
“来,吃吧。”梅栎清拿出红豆饼,掰成了两瓣,自己拿了一半塞进口里,另一半打算递给文茵。
梅栎清还没有递过去,自己已经把红豆饼嚼碎咽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宫女激动万分地看着梅栎清把红豆饼吃下肚里面,顾不得焦渥丹刺在她身上的银针带来的如千蚁咬入骨髓般的疼痛,哈哈大笑起来“报应啊报应!梅栎清你也有今天!”
焦渥丹、谢博翰以及赵德海的双眸看着嘴角沾着红豆饼屑的梅栎清睁大了眼睛,焦渥丹先一步跑过来给梅栎清把脉“栎清你…”
“师父…”梅栎清眼含歉意地看向焦渥丹,焦渥丹明白了梅栎清是自己做主吃下了含着剧毒的红豆饼。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傻!”焦渥丹还想说,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你真把死亡当作儿戏了吗?
“焦先生,梅大小姐她…”谢博翰焦急地问道。
“中了鹤顶红。”焦渥丹冷冷地说道“还请皇上哪里有榻可以…”
“来,往这边来。”这本应是赵德海的活儿,谢博翰却亲自领路“焦先生您带着梅大小姐往这边来…”
很快文茵所在的殿里面走空了,只留下辛苦撑着坐起来的文茵一个主子。
文茵坐起来的时候,脸上剩下的那点血色部都消失不见,整张脸比擦了粉还白。
“娘娘,您看梅大小姐她…”春白了忿忿不平地抱怨道。
“有焦先生在,梅姐姐她会没事的。”文茵话说出了口,才想到春白其实是在抱怨梅栎清“春白不得对梅姐姐无礼,你对梅姐姐要对本宫一样的,听见没有?”
“是,娘娘。”春白话虽这么说,整个人还心不甘情不愿地瘪瘪嘴。
文茵也不想花力气去掰正春白的心思,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通往偏殿的门,生怕自己的算计哪一环出了差错,梅栎清不仅没进成宫,还反被她害了性命,如了王家那几个女人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