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桥走到一楼地上用脚踢了踢冉奴,冉奴没有动静,风桥只得蹲下来拍打冉奴的脸“你醒醒,快醒醒!
你误会人家姑娘了,我到这里真是有事儿要谈。你把人家如意阁阁主最爱的姑娘弄死了,不光你,还有你们南疆通通都落不到好。”
冉奴晕晕呼呼地把风桥的话听了进去,原来是她错怪了人家姑娘。
即便如此,冉奴心中亦无悔意“哦,原来毒错了人,啧啧,真是可惜了。”
“冉奴!”饶是好脾气的风桥听到冉奴说的胡话,心中的怒气与怨气再也绷不住了“你们南疆女子喜欢人都是这么喜欢的吗,不管对方心里面有没有你,不管对方乐不乐意。
若不是因为…我一直忍着你,让着你,可你还是冥顽不灵,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逼到死角,你可知道你毒的人是谁吗?她是梅栎清的丫鬟!你知道你还敢说毒错了人吗?”
冉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她是那位的…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骗我交出解药!”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南疆人吗?阴险狡诈,无所不为!”风桥说了重话“事到如今,我又何必骗你!你们南疆欠栎清的,你也得为你们南疆赎罪!”
杏红坐在二楼地上冲一楼躺着的冉奴说道“风桥兄,不必和她废话了,她们南疆人没有心的。石青我们自己救,不必求她们南疆人。”
杏红擦了擦眼泪“我们家小姐现在在南疆生死不明,若是小姐在南疆有个好歹,我杏红一定和她们南疆没完。
冉奴你可给我记好了,如果石青有个什么不测,我一定亲手宰了你,比你在南疆见到的法子更阴毒百倍!你一定给我记好了!”
冉奴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解药,解药就在我腰包的内侧,要拆了外面的线才能看见。”
风桥利索地把冉奴的腰包翻了出来,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沿着线的边沿划拉几下,很快露出来一个结实的小布包,风桥拿着小布包朝三楼飞奔而去,也没有再管身后的冉奴伤势如何。
如意阁的人虽恼恨冉奴给石青下毒,但目前来说不会对冉奴怎么样的。
“邹源兄,解药我给你找来了,快给石青姑娘服下。”风桥一边把药包给邹源,一边歉意地说道“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们,邹源兄你多担待一些。”
邹源倒了杯白水,打开药包让身边的阿力认了认,确认没事儿才给石青服下“风桥兄你别放在心上,事情的缘由我是能看明白的,错不在你。
被那样的狂蜂浪蝶缠着,受罪的是你才是。如果不是为了梅家大小姐,咱们几个也不必和她在这里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