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莽货僧格林沁又说道“哈哈,我说王爷,这一点老子佩服你哈!你丫的居然能将皇上的女人,给睡了!厉害厉害!不过话说回来,老子瞅了几眼,那懿贵妃长得贼水灵,关键是柰子大,屁股元,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撒!”
一说起这个,这个在部队里待惯了的丘八,顿时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宛若载醇这个孩子,是他僧格林沁和懿贵妃所生的一般!
那个贱样,是笔者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
啧啧,说到这里,笔者也是觉得懿贵妃,忒养眼。。。
话音刚落,就听文祥一阵呵斥“胡说八道,大阿哥就是皇上所生的,那都是些谣言,岂可轻信!”
而恭亲王奕忻听到这里,面上依然秋波未变,但内心里还是很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
但这种话,哪怕是放在后世,那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文祥说完这话,就见总管内务府大臣宝鋆,阴恻恻的低声笑道“嘿嘿,打铁还需自身硬,一个妇道人家,靠她能行么?再说了,如果宫中的那位,不能破了这冷宫之局的话,那么这位同盟不要也是好的!”
宝鋆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懿贵妃兰儿,连自己的困局都不能化解开来,又有什么资格和能力,来参与这场权利的追逐的了呢?
最后,还是奕想了片刻之后,才定下下一步的方案,也就是在静观其变的基础上,积极筹备外部的力量,以及和远在热河两宫的关系维护上,进行一些列的动作,以图在大祸临头的时候,予以反击和自保。
就在京师恭亲王奕忻一党,在积极谋划的时候,远在热河承德山庄的咸丰,最近身子越发的发软和无力的了,并且还引起了腹泻。
经过太医院太医的把脉,方才得知咸丰的腹泻,可不是普通的凉了胃那么的简单,而是胃肠道经过长时间的醉酒,导致五脏功能系统彻底的被破坏了。
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就是咸丰表面上,看似浑身无力,其实已是并入膏盲,其生命力随时有驾崩的危险了。
太医这脉案一出,就把肃顺肃中堂骇得嘴巴大开,一时收不拢起嘴来。
好一顿的沉思之后,还是在太医的招呼下,肃顺这才回过神来。
就见肃顺转头说道“李太医,皇上的病就真的到了这个地步,真的没法挽回了么?”
就听那李太医摇了摇头,双眉紧锁,叹道“唉,圣躬违和甚久,如今之计,唯有静养一说的了!至于能挨到什么时候,就看皇上的龙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