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言站在黑暗里,脑子都快要炸掉。
刚和他好了没几天的恋人,现在被蒋罪搂在怀里肆意地亲吻,不用说他都能觉得自己脑袋上凭空出现一大片青青草原。
蒋罪却不觉得惊讶。
或者说,他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
以楼盏自己为诱饵的、甜美的陷阱。
可心里清楚又能怎么样,他分明已经做出了退出这场游戏的决定,却情不自禁、屡次沉迷于这场危险游戏。
甚至于在楼盏的“法定男友”出现以后,他本来都打算停止了,但在看到楼盏泫然欲泣的那张白嫩小脸后,如同魔怔一样,不顾在场人的反应,掰过人的脸,强制性地吻了过去。
这下不仅是陆少言,连楼盏都有些回不过神。
……怎么,又亲过来了?
只有蒋罪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麻醉在毒药里面,吸-毒过度是他的罪名。
陆少言从震惊愤怒里缓过神,扬手就要去揍蒋罪,他和楼盏脸挨得近,等拳风要呼上去的时候,陆少言看见相隔很近的艳丽脸蛋,脑子空白地减慢了速度。
蒋罪没有躲,硬生生挨了这一拳。
陆少言甩了甩手腕,强压着怒气:“有解释吗。”
蒋罪松开按着楼盏的手,后退两步,回答:“……没有。”
陆少言更恼火了,他不能对着楼盏发疯,那就只能冲蒋罪。
两人扭打在一起,楼盏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俩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