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内出来,孙士顺和钱德才便出了门,两人凑在一起,不知又说了些什么。

    罗云撩撩额前的碎发,别有深意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孙士顺出了门,王雪华也不在家,整个院子只有她一个人在。

    她擦擦手,轻手轻脚地去了正屋,偶尔回头看看,警惕有人突然出现。

    屋内凌乱不堪,许久没打扫,房门口还放着一盘脏衣服没洗。

    罗云嫌弃的皱起眉,视线落在门锁上。孙士顺也是小心的,出门大门不关,房门倒是锁上了。

    她拿着冰冷的黑锁犯了难,门上锁了,现在也进不去,该怎么办?

    罗云原地转了一圈,没找着钥匙。倒是房门上的小洞引起她的注意,进不去没关系,透过小洞也能看见一些。

    她趴在门上,从洞眼往里看。从陈旧的家具,到杂乱的床上,最后目光落在桌角处的灰烬上。

    那是孙士顺刚才烧的东西,已看不出原本的物件,但是…

    罗云猛然睁大眼,撑在门上的手骤然收紧,要是她没看错,那剩下没烧完的一角是信封吧!

    是家里写给她的信吗?她不确定。

    但她确定的是,钱德才和孙士顺两人很可疑,似乎在做什么交易,因为方才她听见钱德才说,他只要钱。

    罗云面无表情回了屋,心跳剧烈,良久才平复下来。

    她寄给家里的信,也有几天了,只要她再等两天,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咸不死你,盐都收起来,什么玩意,欠收拾。”

    厨房的王雪华又在骂骂咧咧,起因是罗云把盐收回屋了,不给她用,这不又开始了。

    这些日子都这样,只要一到做饭的时候,王雪华总要骂两句,不骂心里不舒坦。